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逞欲行淫仙魔何异纵情嗜色神鬼不二(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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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金主约稿!全文经金主允许后放出

山对于她来说曾是最熟悉的地方。她呼吸着山吐出的云雾,吞咽着山抖落的果实,老树上有她刻下的路标,小溪上有她架起的独木桥,瀑布后有她临时过夜的小小岩穴。山的脉络和纹理,就像每夜睡在身下那条苎麻粗布的经纬那样清晰。偶尔出游,双足踏入他山领域,野花、流水、林鸟也会化身指引,异乡瞬时变作游倦的故园。

然而,魔界的山不一样。她慌不择路地在长到半人高的蒿草间奔跑,脚下泥土陌生而冷硬,群山幢幢如恶鬼,非但不回应,还令灌木扯裂她的衣裙,白骨绊倒她的脚步。

事情是怎么变成这样,自己又一次选错了吗?这些她已无暇顾及。一众魔修的邪笑混杂淫言秽语,在身后越逼越近,她唯一能做的只剩狼狈逃命。

几天前,她还陷在蛇妖不见天日的地宫,以禁脔之身被一仙一妖昼夜轮番操干。蛇性本淫,在巢穴之内愈加放浪恣肆,双穴与唇舌侍奉稍一不如他意,就会被这妖邪以各种难以想象的淫器手段大加惩处。更遑论还要被他逼着三不五时排出数十枚蛇卵,真正是苦不堪言。直至蛇妖蜕皮之日将近,仙君避开群蛇耳目,告知她手中异鳞的使用方法,相约袭其不备,共同逃出地宫。

她实在太想念太阳、鸟鸣、花香和地上的正常生活了。而在地宫里,只有灯烛的幽光、窒闷的空气、无处不在的蛇鳞摩挲声,还有永远吞咽不尽,从她的双唇与身下溢出的白浊精液。所以尽管仙君对她的玩弄也日益暴虐,她还是答应了。因为他粗大硬硕的阳具正捣在口中深深捅干,她无法做声,只能艰难地在他胯下仰面点了点头。

那之后,她成功重伤了蛇妖。然而刚被仙君揽着腰从垮塌的地宫中飞出,在幽明不定的月光之下,那幅清绝的面容逐渐变得阴冷,双瞳转为赤红,曾经仙家的天之骄子在她眼前堕魔。

魔修不容于世,他不得不带着她遁入魔界。几大仙门的弟子追杀至此,他将她藏起,独力引开追兵。她还没想好该趁机逃跑还是先不要在危险的魔界轻举妄动,就被恰好循打斗之声而来的一众魔修发现了。

她身后追得最近的黑衣魔修终于耐不住性子,懒得再将这猫捉老鼠的游戏继续下去,疾掠而来,一把将她推倒在地。

双膝触地的那一刻她忍不住发出颤抖的痛呼。带着哭腔的喊声还未落地,她就被握住肩膀转过了身,黑衣的魔修跪下身来迅速欺近,只一瞬工夫就把凡女摆弄成双腿搭在他两肩的羞耻姿势。

在仙门洞府与妖蛇地宫度过了如此多淫靡不堪的日夜,她又怎会不明白此刻放肆打量自己的魔修意欲何为。然而即便明了无法与身形如电的魔修抗衡,她还是下意识地摆动双腿试图挣脱。

凡女不驯的反抗让暴戾的魔修一瞬就变了脸,转眼便是一掌落在她臀侧。她不多时肌肤上便浮出一片触目惊心的红痕,凡女吃痛抽泣,怕得浑身发抖也不敢再动弹了。

制住了猎物的魔修神色狂恣,掐紧她腰肢更用力地将颤抖的女体压向自己。她流着泪感受腿心被迫贴上灼热弹动的硬物,牙关咬得死紧,也无法阻止崩溃的呜咽从齿缝断续溢出。被从蛇宫带走时,她的衣物本就难以蔽体,经过一番搏斗挣扎,已经完全成为几缕破布,毫无作用地阻隔在她与魔修之间,随魔修毫不犹豫挺身的动作皱成一团。

摇晃在魔修肩侧的细白双腿骤然绷紧,随后痉挛般踢蹬起来。她苦不堪言地流泪,小口小口抽着气,试图缓解花穴中过于可怖的压力。心黑手毒的魔修并未因她凄切的哭吟心软半点,仅用硬硕龟头在花蒂上胡乱戳弄两下,便不顾她全无准备,将灼烫的肉具尽根插进了软红潮湿的膣道。

“不要!太深、太深了……”她无望地哭叫,垂在身侧的双臂颤抖地抬起,徒劳地推搡魔修紧压过来的身体。目睹凡女被同门肏到口不择言的凄惨淫态,一众围观在旁等待分一杯羹的魔修们不由哄然大笑。

她的泪掉得更凶了,软弱的反抗在哄笑声中变得更加毫无章法。坚实肌肉上传来比幼兽发威时胡乱抓挠强不了多少的刺疼,因花穴痉挛而正受用的魔修露出讥讽笑容,指腹点在凡女被插出阳具形状的小腹,稍稍往后抽离几分,在凡女稍有放松的一刹再度重重顶向了花道深处隐秘的小口,先前不怀好意抵在小腹处的手指亦随肉具深顶同时按下。

天真认为能得片刻喘息的凡女就这样猝不及防被扯入堪称暴烈的欲潮之中,被骤然的操干逼得双眼翻白,热泪满面,却连声音都发不出,唯有抖若筛糠地一次次弓起腰。然而不论她如何挣扎,被牢牢压制的身体始终无法逃避分毫,耻部与魔修贴得严丝合缝,她只得流着泪任由魔修自渎般隔着小腹搓抚在花道中肆虐的肉具。

有人拽了拽她吐出的舌头,玩两下就抽出手指,用紫黑硕大的肉棍扇打她的脸。精液和泪水糊在一起,拼命张大喘息的口腔被粗暴插入,无情的阳具推开她的舌头,在她痛苦的呻吟中不断捅干捣插。

魔修冷笑着抓住她的长发,把她的头完全贴到胯下。肉茎实在太大了,她双目无神,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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