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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线——无辜日(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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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错误。但她不一样,她稍为说说,就想出一个方式来解决这不足了。

他对此感到愤恨。

终于,在这不满情绪之下,还是来到计划当天了。

为了要打破目前被欧尔麦特所遮掩的假象,为了让虚偽的社会意识到自身的错误,为了要令自己的愿意实现于此地……那是聚集了多位被世人厌弃之人的一场反抗。

现想唯空与死柄木弔就在酒吧等待眾人的消息,事实上他们在酒吧也非干着正经事(只有一人),她就这么静静地坐在酒桌旁边,时不时堆起那奶精建筑。

最后这计划还是成功了。

社会对英雄的质疑,爆豪胜己在酒吧里的吵闹声,同伴对事件的成功感,那都是告诉她计划的成功。

但为什么……那感觉是如此虚无呢?

之后几天她都选择外出,不想要在酒吧停留太多,也许直接说她没有回去酒吧,每晚只是到处晃晃,不然就是随便在公园稍作憩息,生怕自己的出现不会太招摇。

她其实是不想回去酒吧的。

直到当天。

当天,新闻上直播着有关雄英老师道歉事宜,爆豪胜己的班主任相泽消太向诸位表示他相信着自己的学生不会倒戈成为敌人,如此同时欧尔麦特带着大量英雄与警方一同来到敌联盟的大本营。

为什么她知道?

因为allforone把她当成傻子一样传送到神野,而在他和欧尔麦特的打斗进行得如此激励的时候,能够出现一位与两位成年男子毫不相干的人类是如此突兀的一件事。

但已经无所谓了。

她感觉自己忽然就释然了。

不管是那渴望她成为自己最强之矛的老师,不管是那希望她可以回到正义世界的英雄,不管是那希望她可以与自己共同堕落到世界黑暗的同伴……

已经不要紧了。

她醒悟了。

或者说……她一直都清楚这件事,只是在等待一个反击的机会。

瞳孔兴奋地放大,脸上先是露出因为期待跟愉悦而勾起了笑容。她像是撕心裂肺地大笑了几声,随着她的动作银白的发丝在可见情况下晃动着,又顺着重力垂到少女的脸上。恰好那末梢遮盖了少女的半边脸,发丝之间堪堪地露出了一双明亮的蓝眸。那双眸里蕴藏的疯狂、窒息感实在令人难以忽视。有如野兽一般的兇猛,眼里是种捕食者对猎物强烈想要彻彻底底地撕碎、破坏的欲望,如飢似渴的眼神令到人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

——狂妄、傲慢、疯狂在她脸上一露无遗。

微微弓起身子,感觉就像衝动过后的冷静,她抬起头来,视线一直注视着前方的空地,喃喃自语︰「不论是正义,邪恶……那一边都认为自己是对,那一边都想要贯彻自己的理念…还真是噁心的人阿。」

抬起头来望向昏暗的天空,似乎是为了回应她那忧鬱、执着、狂怒——浓浓的云覆盖了本应发亮的星光,整个天空都黑沉到可怕,仅剩下一丁点凄凉的月光照射到地上,有种莫名的压抑感。

「世界阿……不需要你们这些虚偽的人。」

麻木、悲伤、失意、无助、徬徨等的情绪在一剎那成为了入侵者一样,以无法捕捉的速度鑽入体内,如同空气一样在细胞里扩散。最终那荒谬感迟迟涌上胸膛,而那双蓝水晶一样的眼楮流出了一点迷茫。

感觉就像根本不知道自己活着的意义——

连自己父母是谁都不知道,连世上可以依靠的人都没有。

孤独、痛苦。

永远只能远观于旁人的幸福,永远与欢乐的气氛格格不入。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过来的,根本不理解她这些年来以什么意志、动力令自己可以孤苦伶仃地在世上存活着。本来就不明白活着的意义是什么,这时对此的质疑之情在一瞬间直接被放大到极致。一点一点地侵蚀理智,使意识变得模糊,难奇的晕眩感令少女不由得晃了一下身子。

【tobe,ornottobe】

——生存还是毁灭?

她阿……一直在思考,一直在坚持,才能够维系自己那脆弱的生存意志。

少女周围捲起了狂风,狂风无差别地将地面的物件捲到半空中,一瞬间天空就像被人撕开了裂口,徒然下起了大雨,接着闪电穿过了云层,划过天际「轰隆隆」地打落到地面。彷彿是种人间炼狱,那可怕的雷雨声一直缠绕在眾人耳边,身体也被雨水打湿。

唯独战场中心的少女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在雨水打到她身上时像是被什么阻挡一样,直接被隔绝。本应落到她身上的雨水都匯聚起来,极度不自然地在半空中停顿。

脑海里浮现了一个唯一称得上是亲人的青年身影。

为什么要欺骗我呢……?

为什么要背叛我呢……?

为什么要留下我一个人呢……?

「是你杀了他,再假装自己是圣人一样的来接我吧?」

什么时候起发现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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