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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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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你别做其他的。”

耳畔是男人的热息,他唇上移,吻住她耳垂,道:“不会做其他的。”

秦瑶迷迷糊糊中,又想起了她和谢玉升的新婚之夜,那晚她脚上铃铛乱晃,勾到帘帐之前,整个床榻坍塌前,他二人其实还有别的交谈。

那时,谢玉升扶着她腰,问她:“是这里吗?”

秦瑶眼尾赤红,手指搭在唇瓣边,呜咽道:“我不知道。”

曲径艰涩,湿滑泥泞,窗外雨落声响。

二人摸索了许久,不得道。

一进来,秦瑶就推他出去,说跳舞都没这般疼,没一会,就感觉肚脐那边有呼吸拂过向下。

在秦瑶嫁人前的印象中,谢玉升一直是君子一般的人物,清冷孤傲,高高在上,拒人于千里,可那晚,她知道了他也会匍匐。

他的舌头很热。

秦瑶挂在脚上的铃铛,之所以一直晃,就是因为受不住撩拨。

思绪回到今日,大概谢玉升也觉得拿她身子当冰炉,有些太过分,心中过意不去,想要补偿她,开始重蹈新婚时的覆辙。

秦瑶说不出来那种感觉,觉得自己就像一块浮木,在水底浮浮沉沉。

谢玉升的舌头,一如既往的热。

月色弥漫,山涧里小溪潺潺流淌,倒映天上金光。

翌日清晨,天没亮秦瑶就从床上爬起来了。

谢玉升换好了衣衫,一对视,二人就又想起了昨晚。

秦瑶盯着谢玉升的唇,微微出神,早就听说薄唇之人多薄情,很难想象出这样一张唇也会有那样动情的时候。

谢玉升也没动,任由她打量,半晌才薄唇微启:“把衣裙穿好。”

他容色清和,面庞沉静,显然烧已经退了,这样一副疏淡的神情,谁看了都得称一句正人君子。

可秦瑶知道他的本性,轻轻瞪了他一眼,换好衣裙下榻。

她转头看着床上垫被,上面有些脏了,走过去将被子抱起,道:“走吧,我们去把被褥洗洗,这床被褥是阿姆新拿出来给我们用的,之前没人用过呢。”

谢玉升本欲说脏了便扔了,可一想到今晚还要再在这江岛上住一晚,也只能走过去,陪秦瑶一块出去洗被子。

作者有话说:

嘘。

和离

秦瑶走出屋子,手上抱着床单。

陈姆妈停下手中的活计,目光落在秦瑶手中的被单上,有些疑惑地问:“怎么了娘子,是这被单坏了吗?”

秦瑶面上浮起一层不好意思的笑容,道:“不是,是我不小心把被单弄脏了,想出来洗洗,阿姆这里有木桶吗?”

陈姆妈听到这一要求,愣了一愣,再转目看向秦瑶身后的谢玉升,慢点反应过来了。

小夫妻火气盛,正是按奈不住的年纪,晚上宿在一块,指不定就天雷勾地火了。

陈姆妈是过来人了,起身笑了笑,道:“有的,我去里屋给娘子拿木桶来。”

秦瑶被这一笑弄得越发羞愧,立在原地等陈阿姆回来。

清晨阳光从树间细缝筛落,洒在人脸上,带上了夏日的炽热。

秦瑶转头看向谢玉升,脸色发烫,对视一眼,昨夜种种历历在目,羞愧溢上心头。

皇后娘娘心思单纯,对这种事没有什么概念,以前只模糊地以为就是两人卧在一块睡觉就算圆房了,可出嫁前,教习嬷嬷特地来教导她闺房中事,给她看了一些小册子。

而谢玉升对她所做的,不在小册子上。

秦瑶觉得,天底下没几个人和谢玉升一样。他除了吻她的唇,还会一遍遍唇吻她的锁骨、小腹,甚至别的地方。

秦瑶摇了摇脑袋,将那画面甩出脑袋。

这时,陈阿姆拿来了木桶过来,秦瑶接过,坐在树下,开始洗床单。

谢玉升看她拼劲全力,小手用力地去搓床单,极其不娴熟的样子,蹲下身道:“我来。”

秦瑶坐在小凳上,疑惑地抬头,道:“怎么能让你来呢。”

再怎么说,谢玉升也是皇帝,哪能让他屈尊纡贵做这种事?

再说那被单也没有多脏,也就中间一块地方沾了点水渍,只要稍微拿水泡一泡,洗一下就可以,但那水是秦瑶的,她心里害羞,过不去那道坎。

两人对视,秦瑶觉得万分尴尬,坐如针毡。

谢玉升垂下眼,淡声道:“你昨夜根本没睡多久,进屋去休息吧。”

他从她手里抽出床单,慢慢搓洗起来,样子并不比秦瑶娴熟多少,但好歹不像秦瑶那样用力地来回撕扯,很快就上了手,像模像样地洗起来。

花影落在二人身上,日光时亮时暗,秦瑶托腮,看着他的动作,心中莫名有点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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