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 / 2)
“都给我住手!”绛云竹听弟子汇报,说有弟子打了起来,赶紧跑了过来,看见眼前三个元婴期欺负一个筑基期,她差点眼前一黑。
那三人看身上服饰便知是金鼎峰的,岑松康怎么管教弟子的?而且他们还敢打大师兄的徒弟!
梨若衣跟着绛云竹过来,见被打的竟然是自己的师弟,瞬间火起,护起犊子来:“你们三个喜欢比试?那我陪你们比试比试如何?”
孟轻舟指尖劲力缓缓散去,他站在梨若衣身后,看向比他还要高一个头的梨若衣,心里五味杂陈。
若是前世能有一个人这么站出来维护他,他又何至于此?
袁玉清是个机灵的,见梨若衣挡在了孟轻舟,便赔笑道:“是若衣师姐……”
梨若衣训道:“住口!谁是你师姐?我可没有你这种残害同门的师弟!”
说罢,梨若衣还回首对孟轻舟说:“师弟不怕,今日有师姐在,谁都不能欺负了你去,师尊既然将你交予我照顾,那做师姐的,断然不会令你受委屈。”
孟轻舟垂眸,什么委屈不委屈的,他只是觉着,不如杀了武霍三人,他自下山去。
天地宽阔,他且徜徉。
“你们三个,来和我打一场,赢了我,这件事就此作罢,输了,便给我师弟道歉。”梨若衣手中白光闪烁,一柄长剑落于她手中。
梨若衣执剑而起:“今天不给我们玉雪峰一个交代,你们谁也不许离开半步。”
武霍他们很清楚,他们不会是梨若衣的对手,可给孟轻舟低头认错也绝对不愿,双方就这么僵持着。
就在绛云竹准备呵斥那惹事的三人时,岑松康竟是从金鼎峰赶来。
“何人敢动我徒弟?”
孟轻舟眼底慢慢浮现出血红之色。
岑松康这老不死的,怎么还不赶紧去死呢?
绛云竹闭眼,完了完了完了。
“岑长老,您是长老,莫非还如此不讲是非黑白?”梨若衣也不是头一回跟岑松康打交道的,对岑松康的性格也有几分清楚,“是您那三个徒弟,元婴,在欺负我师弟一个筑基,长老本当为我师弟主持公道才是。”
岑松康要是说,武霍他们三个元婴收拾拿孟轻舟一个筑基不能如何,那便是自认自己比叶重云低一头,可要是不认,教不严师之惰,他岑松康按照白帝山的规矩,也该罚。
梨若衣对着岑松康倒是没有刀剑相向,只是也恭敬不到哪里去。
师尊说过,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只要自己占道理,任谁来了都不必害怕。
打不过也没有关系,告诉师尊,师尊会帮忙出气。
师尊不在白帝山,那就由她这个师姐来帮小师弟出气。
岑松康眼见是梨若衣,气势就弱了一半:“我徒弟有错,那也该由我这个当师父的教导,何时轮到你这个小辈来多管闲事了?”
他不怕梨若衣,可他对于梨若衣背后的叶重云,有着天然的畏惧,那可是叶重云。
叶重云进入白帝山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他们所有人都只能在叶重云的压制之下。
岑松康还并非叶重云同辈,本是前一任掌门的师弟,只是资质不佳,别说叶重云,他也就打得过绛云竹和齐乐伶,连莫不渡都打不过。
敢对这别人的徒弟耍威风,对着叶重云的,他自然胆怯了些。
梨若衣:“那要是按岑长老的说法,我师尊掌管白帝山刑罚,长老包庇自己徒弟,那也当挨罚,由师尊来罚才是。”
岑松康:“你!”
伶牙俐齿!叶重云话那么少,怎么会教出这么伶牙俐齿的丫头?
他也不想想,叶重云何须费口舌来讲道理?
孟轻舟怎么也没有想到,梨若衣平时在玉雪峰跟个长不大的天真小姑娘似的,竟然还能这般咄咄逼人,瞧瞧岑松康那张臭脸,啧,心里有点爽。
袁玉清见自家师尊都不好保他们,便给同伴使了眼色,扯着武霍跟洛蒙一道大声嚎叫。
岑松康大抵是年纪上去了,对待自家小辈便容易心软,三人没完没了地哭嚎,他就坚决了要给自己徒弟出头的心。
绛云竹着实是看不下去了,穆氏一族的大案还在多方查探,白帝山作为仙门百家之首,在此时还闹笑话,不知道的还以为白帝山多不看重穆氏之事。
而且若是师尊还在,就武霍之流,故意挑起同门斗殴,还拒不认错,只会被废除修为,逐出白帝山,哪里还能在这里哭天喊地?
果然,莫不渡当掌门的时光里,终是让白帝山褪色了。
这个掌门,还是该叶重云师兄那样的人来做。
梨若衣气笑了,受委屈的是她师弟,那三人还有脸面哭?
今日她还真就跟金鼎峰没完了。
“我可怜的师弟,就是因为修为低微才被你们如此欺负,你们仗着修行的时日比我师弟久,就对他痛下杀手,要是我师弟有个三长两短,师尊回来了,该有多么痛心!”不就是假哭?谁还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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