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回 一曲断愁肠 千劫摧难香 四(7 / 9)
满月的对着众人这里,只是她终究不敢太过放肆,搭弓的方向多少有些偏离众人。但只这样也是气势逼人,与崆峒派众人硬拼狠斗的意思昭然若揭。
毒龙师太火爆般的性,如何能受得了小辈的相逼,当即便是了大怒,只听她暴喝一声,竟见得空中青光大盛,竟是将个半边天都给染青了。玉音师太瞧着不好,忙出语阻止。
而另一边厢沈绮霞未料到叶秋儿竟敢与之针锋相对,心下也不由有些惊惶,忙也回头出声阻止其鲁莽的举止。未想叶秋儿竟是不听,不但如此,反将弓矢对正,当下催动那翡翠碧玉弓,也是一阵绿油油的碧光泛起,将个另半边天也给浇绿了。且她右手中扣着的金丸,此刻也已是化做碗大的一团金光,一时就见空中碧波泛起又托起一轮金日,煞是惹眼。
玉音师太也算是见闻广博的,但此刻却未瞧出那神弓的来历。当下怕其师姐一个不慎惹出峨嵋崆峒两派泼天大的争斗来,只得将自己剑光放出,就见空中一道白光生起,立时便将毒龙师太的青光托住,只劝道:“还请师姐稍安毋燥。”又回头与沈绮霞道:“沈师侄,我且问你,你此一行的派中长老却在哪里,怎地竟能容得你四人在这里如此放肆!”
沈绮霞闻言便是一颤,知这位师太城府极深,半日不语,开口却是击中要害,幸是行前已得人指点,当下忙答道:“晚辈此一行乃由汪师叔统领,只为汪师叔在此地附近有一老友,一为访客,二为借马,却是有一些耽搁。只是汪师叔曾说起今日师太一行人定在此处,却先叫师侄在此迎候。果然师叔料事如神,只是因见毒龙师叔与张师弟有一些误会,危急之下却由晚辈让叶师妹以碧玉弓作警,未想竟真的冲撞了二位师太,罪当不恕,还请师太责罚。只是这张师弟,还请师太看在两派交好的份上,能够从宽落。”
玉音师太闻内中竟是峨嵋汪剑烽作梗,心里便是一颤,要知汪剑秋虽在峨嵋派各位长老中地位低微,当却是得过峨嵋前辈商风的真传,只为其少年时年少轻狂,惹出天大乱被其师长将飞剑收去。数十年过去了,也不知其仙剑到底又没有被赐还。别的且不去说,便是他这几十年来道行精进,便是不容小觑。汪剑秋排云驭气的功夫向来出同门,沈绮霞说其是去借马,显是他的托辞,但到底如此一来省得两边师长碰面尴尬,也算是对方给了自己一些面。
只是这张入云先前得的霜火二节的秘宝,和他身上的红巾,都与日后青海雷音洞一行有大用。虽是现在联合了数派的力量,其时也有法可想,但到底不如自己另备有后着能抢得先机来的好。且汪剑秋虽生性恬淡,向不与人争什么秘宝法藏。但安不知此处安排是峨嵋掌门傅丹青的手笔。
她思前想后,也是左右不当,只是今日里到底得了香丘是重要的,张入云究竟还是其次。一时玉音师太一咬牙,也只得作罢,可到底心有甘,仍是要出言刁难,当下只口中道:“非是我不卖你峨嵋派的面,只是近闻金燕门将这小辈逐出门户,安理说已不是你峨嵋宗下弟。且他伤了我周师侄一臂,如若放他离去,却怎叫我对受了伤的周师侄交待。”
沈绮霞闻此言,心中就有一些生怒,心道:“你若不是处心积虑,怎知道张入云这年轻后进的这许多事故。幸是汪师叔行来是多番提点,不然的话,也确是难以从这位心思缜密,却又野心悖悖的崆峒前辈高手手底将张入云救出。
当下她却是恭声回道:“不敢相瞒师太,张师弟与我峨嵋无双太师叔祖的传人,虽是已为金燕门逐弃,但他身份特殊,我峨嵋派却不敢当他不是门下弟。今番他得罪贵派师兄,实是不该,幸师侄这里还有一丸前辈仙人所赐的万年断续,此时周师兄刚折断手臂,却是早早治疗见奇效,且人还少受些痛苦。”说完即是从腰间皮囊内取出一枚手指大小的玉丸,并双手呈上。
毒龙师龙见此,虽是心有不甘,但到底自己徒儿身体重要,为免落得一生残疾,犹豫片刻却到底还是伸手接过。一时也不答话,即是托起已昏死过去的周世光的手臂,掰开那玉丸,顿时便流出如玉一般浆液,当下涂抹在周世光的断口处,果是累世盛名的奇药,当下那周世光的臂膀便已被接了回去,只是其人已于前番痛晕了过去,一时却还没有能醒过来。
玉音师太一见自己师姐接过那万年断续,便已知事已做成,自己再也不得从中作梗。无奈之下,只得放张入云走人。她潜阳指力惊人,别人却是解不开张入云身上的穴道,此时未免众人看出张入云中得暗算在前,只得近过身来。挨进了身凌空点了几指,便已将张入云一身被闭的穴道解开。
未知张入云记挂着香丘的伤势,翻身便欲上前探验,未想却被玉音师太拦住,一时张入云早就恨她面善心狠,当下一个振臂便欲砸了过去。而沈绮霞早在一旁防备,见张入云果然暴起难,却是赶忙上前将他拽住。
这时却见玉音师太道:“沈师侄,我奉全你峨嵋派还是多多管教这惹事生非的小,只一得自由便欲袭击长辈,这却是裁椿埃?
张入云听她口里刁滑,当下再也不忍不住劈头骂道:“你这面慈心恶的老尼姑,你当我不知道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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