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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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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也无所谓。反倒是此时此刻魏涛这样突如其来的一点小浪漫,才是让她真正感动的,毕竟,这是他想到的,是他想要做的,这一点很重要。

没有喜极而泣,只是眼中闪着一点泪光,笑着蹲下身子,抱住眼前的男人,在他耳边轻轻言道:“老公,我愿意。”

短暂几分钟的浪漫过后,两人依旧是之前的状态,手挽着手,曹曦雨的手被魏涛的手抓着,插入自己的外衣兜里,缓步走在雪夜之中,看看江边夜景。

看什么,感受什么,不是重要的。

重要的是两个人在一起,有些男女朋友看似天天在一起,一个屋檐下,但都是你做你的事,我干我的事,你问他们一天之中有什么交流吗?或许吃饭时候对视一眼,就是所有的交流。

魏涛和曹曦雨都喜欢这样的感觉,也不需要聊什么,但却很清晰的知道,此时此刻,行走在雪夜之中,他们都是只有彼此,这是独属于二人的时间,比做任何事情都有意义。

不需要走回头路,逛够了,路边一站,韩铁生就会开车过来,停在路边。

已经安家在松江的韩铁生,女儿出院,到附近的重点小学上学,家里一切安好,生活变得无限美好,未来充斥着光明,他的工作更为认真,内心深处一些曾经立下誓言不去越界的束缚,在魏涛身上也渐渐打开,如果是魏总需要,我是可以的……

侧门,一楼。

陆江正在老何的房间里,爷俩在喝酒。

陆江结婚了,只请了三天假,婚礼到是在家乡办的挺隆重,魏涛也给其撑足了场面。

整个婚姻也一如陆江最初的规划,妻子就是在家里照顾家庭,他在外面的事,别管。

该给家里的钱,一分不少,该跟你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时候,我也不是不动感情,但我在外面做什么,别问别管。

陆江这样的男人,也确实只适合这样的婚姻,晚上这边老板有韩铁生跟着,也没什么事,他也不着急回家,到楼下跟师父何胜利喝酒,喝多了旁边沙发都能睡一晚。

魏涛回来的时候,老何正拿着拐杖,敲打着陆江,嘴里骂骂咧咧:“赶紧特么回家。”

魏涛和曹曦雨笑了笑,什么也没说,走进电梯,直接上楼。

老何跟韩铁生对视一眼,点下头,后者驱车回家,明早再过来。

陆江嘴里也嘟嘟囔囔,韩铁生要送他回家,摆摆手,陆江走到路旁拦了一辆出租车,他是知道老板规矩的,喝酒不开车,从这里到家打车要二十多块钱,他也并不在意。

老何关上了侧门,缓步走向楼体的侧门准备回屋,开门时,回转身,瞄了一眼对面老楼的三楼一家窗口,他知道,即便那双眼睛不再窗户后面,也会有几个摄像头,对着后门位置,对着五楼侧电梯和六楼平台电梯的位置。

“这瘪犊子,好好的报亭不干了,天天在家里当个蛀虫。”

不再中老年装束的李丰收,现在是一个胡子拉碴的颓废男,整日无所事事,要么楼下跟一帮赖汉打扑克打麻将,要么家里待着好些天不出来,也不工作,周遭的邻居都知道有这么一个家伙,据他自己说,父母是出意外事故死亡的,留下的钱和赔偿金,足够他活着了,那还工作干什么。

这样一个伪装身份,重新在安顺街立足,就住在小学后面的老白砖楼三楼,斜对着安顺街一号的后门。按照他自己说法,家里大房子卖了,自己住太大了,这小房子挺好,租两年,住习惯了就买下来。

没人知道他什么时候出来玩,也没人知道他什么时候懒在家里。

何胜利很清楚,基本上老板不在松江,他是整天喝酒打牌四处乱窜。在松江,李丰收就懒在家里,两三天出来一趟,如果是春夏秋还行,会在楼下找几个人路灯下打扑克,有时候还蹭到这边后门的路灯下玩一块钱大小的快十(扑克牌的玩法)。

冬天那就是懒汉一个,偶尔下楼买点东西,要么就是买烟买酒,人家活得也潇洒,楼下安顺街临街,有烧烤店,有小吃部,有早餐店,都是邻居,走路可能都用不了三分钟,打个电话,人家给送餐。

从不吝啬钱财的魏涛,每个月,给李丰收五万块钱,从将对方找回来直到现在,没用过他一次,但这钱,每个月都不会迟到,都会提前三天送到他手里。

而李丰收那个三楼的小二居家里,除了魏涛等人去过,就只有颜博去过,偶尔在那喝点酒。

以安顺街一号为中心,更确切的说,是以魏涛为中心,在这安顺街,有一个小的生态链。

何胜利不要很多钱,每个月就拿看门老头和打更的钱,不是矫情,是真的花不了,他也知道,魏涛给自己买了高额的商业养老保险和医疗保险,还有一份律所公正的什么基金,说是自己到了五十岁,每个月可以领一笔钱。

他不太懂,但也没拒绝,不知道这笔钱和养老保险有什么不同,许朗和韩铁生都告诉他,你不需要懂。

平时吃喝,根本花不了什么钱,烟不用买,酒不用买,偶尔自己想买点,回头看看屋内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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