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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们。
她们霸道得可爱,又有让我被吸引的独特魅力。她们是花园里的皇帝,不容许外人争夺自己守护的地盘,用尽全力保护着自己拥有的东西。
就像弦一郎。
他小时候还是一株黑色的花苞,现在却长成了惊世的巨大花朵。
他有种诱惑力,让我不断地靠近,放松警惕,变得自在,离不开他。
他聪明得很,知道该怎么让我心软,让我不忍心拒绝他,让我的眼神躲不开。
他是一株食人花,小心翼翼地布局,吞噬我的周围,等我发现的时候,已经被他牢牢地锁住了。我抵抗不了他,他好像有着全世界最饱满的生命力。
若是我忍不住向他伸手,他就会多向前走一步抱住我。
若是我扑到他的怀里,他就会把脸凑到我的面前轻轻地吻我。
若是我主动去吻他
他就会把拴在自己脚上的链子放到我的手里。
在我向往生命,抚养生命,创造生命,旁观生命,觉醒生命后。
我终于拥有了一个生命。我在他身上盖章签名,让所有人都把我们的名字放在一起。我让他紧紧地跟着我,一直到我的生命燃烧殆尽,都永远也不会离开。
这是一个叫真田弦一郎的,只属于我的生命。
我的名字是幸村精市。
最爱的词语是,生命。
125番外2 海、云、雨滴与你
我叫云上晃。23岁。
这是一个关于我和我初恋的故事。
对自己小时候的印象已经有些模糊了。我不是会把很多事都记得清清楚楚的人,因此常常被同事说大大咧咧,不拘小节。多亏于此,能够在人群中自然地掩饰自己,这正是我目前学会的最厉害的生存技能。
但是有一件事,有一个人,是我怎么也忘不了的。甚至后来长大后意识到不对劲,却无论如何也擦不掉那段记忆。
那是我刚刚搬到神奈川的时候。因为父亲的工作变动跟着他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除了有一片海,我看不到任何自己感兴趣的东西。那个男人并不在乎儿子的心情,有没有因为和朋友分别而难过,适不适应新环境在他的眼里,我也不过只是一个生活的附加品。踢不走扔不掉。
我从来没见过妈妈,两个大小男人过活,我接触到最多的就是一个做家政妇的老婆婆。她总是用隐晦的同情目光看着我,以为一个小孩子看不懂。有时候还会畏惧地低头回避父亲的审视目光。
她在房子里待的时间很短,我周末在家也不会让她和我处在同一个空间里,做完饭她就会离开,而那时候的下午就是我的自由时间。
我讨厌那个房子,总会跑出来到外面漫步。
什么时候喜欢上了天空,我自己也不记得了。在幼稚园的时候常常一个人在傍晚等待很久都不来的父亲直到晚霞漫天,那时候的云非常美,像是能把我带走一样。我爬上了幼稚园的梯子,在最高处站稳伸出手臂,想要摸到他们。
他们非常自由。
没有目的地,不知飘到哪里去。他们没有生日,不知何时诞生何时凝集,下一瞬又会不会分开。他们没有忌日,缓缓消散也说不定只是化成了雨滴。
我想当一朵云。
哪怕只有一会儿就消失,我也想当一朵云。
我的名字叫云上晃。这是那个男人给我的唯一我喜欢的东西。我是晃,生来就应该在云上,做一缕自由的日光。
后来我明白了,小孩子的梦想是不可能实现的。人怎么能变成云呢?
刚刚进入小学的时候,我的爷爷寄给了我一个旧相机。他对我也不怎么好,但这是唯一一个我从长辈那里得到的礼物。它很奇怪,看上去旧旧的,也不太好用,但是父亲看到它却有些激动。
他说这是他小时候用过的礼物。长大后被爷爷强行收回去了,现在给了我。
我不太想用这个相机。父亲摸过的东西,总是带着他的冷漠气息。
有一次我在学校的课本上看见了一张摄影,底下有着摄影师名字的小字。那个旧相机或许也能拍出这样的东西,我犹豫了半天,终于还是拿出来,擦干净。
我在自己的房间里打开窗户,外面的街道无聊又乏味,我想拍的只有天空。
我打开镜头盖,一只眼眯起来,另一只眼通过镜头观察着这个世界。
天空变成了一个漩涡,把我套了起来。
这是和肉眼忠完全不同的天空。我跑出了房间,漫无目的地在路边走着,看见很美的角度就抬头拍一张,很快胶卷就用没了。
那是我几年里最快乐的一天。
养成了这个习惯后,我总会在周末一个人跑出去拍照。我以为父亲会担心我的行踪,甚至会制止我这样的爱好,但是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出乎我意料地买了很多很多的胶卷,还翻出来家里不知什么时候保存的摄影书籍给我。我很纳闷,但是他并没有解释。
有几个月的时间,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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