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6)(3 / 3)
:他抢了属于阙阙的一切,他还杀了阙阙的父亲、爷爷、伯伯他们
龙喾,我们不提这些事,要记得,那时候你还小,就算你现在长大了,我也不想你知道那么丑陋、恶毒的事。祁阳知道龙喾走入了死胡同,任谁都无法摆脱如此大、甚至是致命打击。
想想你的进步,昊天公司的发展,这与你的努力分不开关系。你没做错,所以不要再想这些烦心事。祁阳安慰性的轻轻抱住龙喾:不要为我的话难过,那时候我只是要逼你父亲说出那些真相,才会说你不是我孩子的话。其实,我早就把你当成自己的孩子。
那阙阙呢?龙喾握紧手中的杯子,紧紧的,手指都在生疼,可他忽略了这股疼痛,他的心更是超负荷。
他也是我孩子,是骄阳的孩子,早在他当年出院时,我就托人把样本寄到瑞士,再由他奶奶寄到美国。祁阳从柜子里取出一个信封,里面有一份全英文的测试报告。
看到的确认结果:直系血缘关系,邾龙喾深深觉得安慰,还好,于阙是妈妈是祁阳的儿子,至少没有错到最后。
穿过郁郁葱葱的参天大树群,曾狂把车停下,几乎是把于阙从车里抱出来。后者仍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曾狂也不着急,这些事来得太突然,其实连他都没消化于阙是不是祁阳的亲生儿子,更别说从开始就一无所知的于阙。
走到那张熟悉的照片跟前,于阙迷失的眼神终于有了些许的焦距,慢慢的主动走到墓碑前,看着已经泛黄的照片,里面的男人跟自己的确很相似,尤其是那双眼睛,真的是复制品。
曾狂看着已经改蹲为坐的于阙,心中难压酸涩,他有千万种理由安慰于阙,却觉得有再多理由,对于阙来说,太过苍白,他需要的是时间。
这地方适合于阙,在这里至少能让他紧绷的心得到放松,看现在的样子,目的似乎也达到了。他没上前去打扰于阙,站在离于阙半米的地方,盯着乌黑发顶中间有两个小小的螺旋小圆窝出神。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曾狂站得腿都有些麻了,才发现于阙微微动了动,移动脚步,走到于阙身边,就着他的姿势坐下。看于阙的侧脸,没流泪。然而此时曾狂却希望于阙能哭出来,也许哭出来就没事了。但他知道,想让于阙流泪,几乎为零。这孩子要强,眼泪在他心里一直是软弱的表现。今天的事在他没消化前,绝不允许自己哭。如果祁阳在这里,会对于阙说什么?曾狂沉默的想,手却从口袋里掏出一小瓶矿泉水,拧开盖子,递到于阙跟前:
喝点水。
后都接过水瓶,喝了一大口有点温度的水,面色仍是最初的僵硬和无助。迷失般的眼神泛着点点莹光,欲坠不坠的泪水凝在眼眶,转成漩涡,慢慢回拢。
不喜欢软弱的于阙,此时在曾狂心里划上了无数道伤口,他清楚于阙建立在沙地上的坚强高楼,是那么的不堪一击。任再坚强的人,也会有弱点,更何况这弱点是突然凭空出现,直击内心深处。
你早知道了?在墓前坐了几乎有两小时的于阙,终于开口对曾狂问了第一个问题,虽然看似问题,但语气却是肯定。
嗯!知道于阙猜到了,曾狂也不想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便解释道:以前我带你来,就是想让你看看我的救命恩人,当时我以为他是你父亲。
那么现在呢?于阙反问。
现在我不确定你是不是骄阳叔的儿子,但这不重要。阙阙,你只要知道,你是我的爱人,至于其他身份,如果你想查,我帮你。曾狂偷偷的把手环到了于阙肩上,他希望于阙不要推开他。还好,于阙默认他的亲近,一时之间他竟有些庆幸。
我不在乎是谁儿子,也不在乎你当初为何隐瞒我,我现在只想知道,阿姨为报仇嫁了最恨的人,那么还有什么能阻止阿姨接下来要做的事。于阙没再往下说,只是盯着照片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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