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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7)(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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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想着哪里的野兽皮毛最软,要趁寒冬前猎几头给江扉做身衣裳,阿哲吉漫不经心的摩挲着他的指节,不时放在嘴边呵着气,忽而听江扉疑惑的问。

阿哲吉,你身上有一处好热。

阿哲吉一怔,几秒后,脸刷的就红了。

从一开始他就知道江扉当过李令璟的娈/宠,知道江扉尝过那事的滋味,想必也是伺候人的那个,心头便有些好奇。

之后他又阴差阳错的同江扉亲吻过,不知何时起,竟也生出了不该有的绮念。

江扉是他弟弟的人,所以他尽量忽视自己心里起起伏伏的莫名情愫。

只是他已经没办法单纯的将江扉当成另一名陌生的男子,江扉这样毫无缝隙的蜷在自己怀里,肌肤相贴,呼吸相融,从未经历过人事的阿哲吉很难不会被撩拨。

此前在与江扉的亲近中,他一直尽力克制着,可今晚或许是被黑鹰传来的字条影响到了心绪,他一时疏忽,压抑着的热度便鬼鬼祟祟的涌了出来。

江扉的额头贴着他的下颌,脸颊枕着他的颈窝。

阿哲吉看不见他的神情,却听得出他的声音很欢悦,天真又懵懂。

阿哲吉,我想暖暖手。

嫌他掌心的温度不够热,江扉的手像是顽劣的小蛇,一下子抽了出来,便急急的往他最热的那处钻。

阿哲吉的脸色大变,立刻去捉他的手腕。

江扉却以为他和自己在这厚厚的衣被下玩捉迷藏似的,一边灵活的避开,一边不高兴的嘟囔着。

阿哲吉你好小气,我好冷,只是想暖暖手。

阿哲吉只看着他,有些气愤,又很狼狈似的,想要仓促的说什么,刹那间却浑身一震。

犹如被人攥住了整颗心,强烈的酸意与极致的柔软令阿哲吉喉头滚动,竟被拿捏住了命脉般,说不出一个字。

他直直的盯着江扉,犹如被黑夜里藏着的恶魔神不知鬼不觉的侵占了身体。

钉过来的目光成了垂涎般的饿狼,面色由于压抑着强烈的情感而微微扭曲,与平时的温和判若两人。

他的气息有些乱了,静夜里的呼吸声仿佛逐渐吞噬天空的血盆大口,渐渐不受控制。

江扉迟钝的察觉出了异样,怯怯的看了他一眼,便不安的想要抽回手,却被一把攥住了手腕。

阿哲吉盯着他,声音不知为何有些沙哑。

不是要暖手吗?

江扉胆怯的小声回答。

有些烫了,不舒服。

态度总是十分温和的阿哲吉此刻却不容置喙,似乎离他又近了一些,几乎贴在了他耳畔,轻声说。

不会烫伤你的,暖暖吧。

江扉轻微挣扎了两下,有些惊慌的带了些哭腔。

阿哲吉,不暖了,我不要暖手了。

阿哲吉没说话。

守在外面的外族人围着篝火,忽而都朝微微晃动的马车看去了一眼,而后不约而同的收回了视线。

作者有话要说:  刀刀:安静如鸡

无影灯21

第二日,江扉怎么都不肯理阿哲吉了。

他赌气般的背对着阿哲吉,自己缩在马车角落里,身上裹着厚厚的被褥,只露出一个乌黑的发旋。

这马车狭窄,他也无路可退,听到阿哲吉走近的声音便只能蜷更紧些,佯装睡着了。

阿哲吉试探的轻轻拂开他垂落的长发,指尖拨着窥出一小片细白的后颈。

皮肉绷紧了,好似某种警惕而胆怯的小兽,正战战兢兢的盼着不被他的视线留意到。

阿哲吉自然能听出他被闷的仓促气息,知他醒着,还在恼自己。

心尖又软又热,脱口而出的话却愈发笃定自然,要将这冠冕堂皇的借口落实了,才能掩盖住心里一瞬而过的愧疚。

怎么还生我的气了,昨夜不是你要暖手的吗?

他故意将罪名推到了江扉的身上,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

闻言,江扉也有些生气了,刚把头露出来想和他吵,又忽而想起来自己今日打定主意了不要理他,便又埋得更深,连阿哲吉摸到了他的颈子也还不动。

阿哲吉见他裹成一团,可爱极了,真想把他抱在怀里好生爱怜一番。

只是江扉今日醒来就和他哭闹了许久,攥着快要破皮的发红掌心,怎么都不肯让他近身了。

闹了大半天,他应当也累了,还是让他好好歇息吧。

这样想着,阿哲吉只好暂时压下蠢蠢欲动的心思,温怜的看了他一眼,便悄声走出了马车。

瞥到爬在马车周围的蛇群,他想了想,低声道。

进去陪着他吧。

蛇群朝着马车里钻去。

到了傍晚,阿哲吉将吃食送进去时,江扉也还没理他。

许是躲的不及时,阿哲吉掀开帘子时正看到江扉慌慌张张的用裘衣蒙着头的动作,两只手的指尖还露在外头,紧张的攥着衣角,随着阿哲吉走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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