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藥汁(h)(2 / 2)
下,身子多还是干的,只自颈间渗下了胸膛的几道药汁,她上瞧了他一眼,甚是忐忑,又缓缓以唇触上了他颈项。
说实话,这药汁味难喝得紧,本来该有的灵芝清香过分浓郁,反变得有些苦涩。她轻扶在承熙臂上,挺认真的沿着滴流的药汁往下吮到了他一片栀子花纹的左胸,又回了颈间吮起另一道药痕。
她轻轻腻腻的唇挠着痒,令承熙浑身如蚁穴钻动。他泛着欲望的嗓音开口,沉着声笑道:“要你试一口,有要你这么舔在我身上么?”
青蓿大惊,连忙倒弹,他…他哪有说一口,他也没要她停,她哪敢停。
承熙笑得愈发深沉,紧圈着她:“你这等时辰,煮这浓得不像话的灵芝茶,其心可居,想勾引天尊么。”
咦,她…她没想那么多,她只是要按时煮她的养气茶,一时兴起,便想替他弄点什么,却没想这益气提神的药汤,还分时辰。听得那勾引两字,她慌慌张张挣下了身子一跪,紧张兮兮道:“青…青蓿没有。您…您想太多了。”
承熙眉一挑,沉问道:“你说,我想太多?”
青蓿又一吓,不敢称他有失,只好乱乱道:“青…青蓿是说,青蓿错了。”
承熙拉起她颈上的宫牌,浅笑道:“错了,便是承认了?”
啊……她…她没有。怎么说怎么错,索性乱乱摇头。
承熙将她扯近了些,前倾了身子盯着她:“问你话,得出声回答。”
啊……。
她一声细叫,整身衣裳忽然让他消了干净,手腕让一道气劲向后一带一綑。他扣住宫牌的手一拉一松,她立即不稳地往前栽,直靠上他结实的腰腹。
感觉他眼神烧着,她又慌慌道:“青蓿不敢别有居心,千错万错,求…求您…饶…。”
她话未说完,让承熙抽散了发簪,往身上一压。“错了,便好好清理。”
他裤下的挺涨,硬生生杵在他俩之间,她懂了,很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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