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翰林院这几个字她也是听过的,只是不知这里的翰林院可是与她所知的有所不同,这般问了一声,也是为了打探些具体情况。
话音才落,在一旁安静了许久的凤梧突然开口道:“故羽同我们可不一样。”
宁玖等的这是这个,忙顺势接了话:“这是为何?”
凤梧看了一眼萧燃,也没多说,只叹息了一声撇过头去,而萧燃同他对视了一眼,又回过头来,笑道:“这个师妹往后便知道了。”
宁玖觉得这两人之间好似有什么秘密,可两人都心照不宣的不远多说,再硬生生问下去,确实也不太好,于是干脆把视线落到宴流芳身上,笑道:“云尚师兄,你应是想进那翰林院的吧?”
宴流芳顿了顿,方摇头说道:“进不进翰林院我并不感兴趣,我只想拜薛先生为师。”
原来这薛陆离的名声竟这般大,宁玖不禁感慨。
又是一番闲谈后,忽地听得外头鼓乐声一声高过一声,已有热闹的趋势。
少年们纷纷探着头往外头看,只见外头河岸上那红灯笼从河头挂到河尾,将原本被黑暗笼罩的河岸映照得亮堂一片,沿着那河岸往下看,水上灯影灼灼,偶尔随着画舫经过随波摇曳,撒了一湖微光。
宁玖的视线落到河岸那人群最密集之地,恰巧看见一座狭长的高台,上头一明黄的舞狮随着鼓声有节奏的跳跃,引起围观者激烈的掌声。
“你们运气可真好。”林月桓道:“偏巧今日在这里看到舞狮。”
“这个很难见么?”
“以前这舞狮每月都能出现一次,那时名声不大,就是个杂耍,不过后来消失了一段时间之后再出来时,却不收观客任何打赏,只一般便逢着佳节出来,祈个好运,后来有一些来这一带做生意的人,逢不上佳节,又想看看金狮的风采,便花了钱雇他出来,不过说也奇怪,那些商人原本一般的生意后来都做的风生水起,这金狮像是很有灵气一样,这消息互相传了出去,便将这金狮说的神乎其神的,倒像是比菩萨还灵验。”
宁玖:“……”
这不就是炒作么?原来古代就有这种套路了?
林月桓说罢,笑道:“今夜又不知是谁要用金狮祈福了,这种好戏,我可有一段时间没见过了。”
“个人的命运,岂是旁人所能左右的,何况……还是个由人所扮的金狮?”
宁玖心中正暗自嘀咕,听到这话只觉十分认同,循着声音望去,见萧燃正望着外头,双眼中映着璀璨灯火,似是对这等事情觉得匪夷所思。
“故羽师兄说的极是。”她点头,道:“那些花了钱祈福的人,多半是时运到了,又与这金狮何干?”
林月桓道:“此等事情倒也不好说,你说不信吧,它偏偏就存在,你说信吧,又觉得过于荒诞了。”
“存在即合理,这世间万物,总是有它存在的理由,这些神佛之说,不过是图个念想罢了。”
话音才落,猛地见几道视线同时落到她身上,宁玖这才惊觉自己失言,正想着如何糊弄过去,猛地觉得船身一阵晃荡,面前的酒水骤然倾斜,撒了些许在桌案上。
林月桓秀气的眉头一皱,起身正要往船下走,就见下面上来一个人,那人先前见过,是负责掌控船行的,此刻倒是不知为何跑上来了。
“怎么回事?”林月桓扬声问他,语气有些不耐。
那人忙解释道:“少爷,后面那画舫里公子包下了今晚所有的画舫,说是想要清净一些,先行的几艘画舫里的客人都折返回去了,我上来同少爷说一声,安排少爷和您的几位同窗去岸上酒楼里。”
林月桓此刻正在兴头上,被这样突然打断,心头一阵不爽,便反问那人:“我几时说要折返了?此事是顾叔安排的?”
“这……”那人脸上满是为难,“顾叔方才被老爷叫回去了,这上头负责的是顾叔的一个亲戚,之前一直负责后勤事务,这不久前顾叔才将人调过来帮忙,方才他走的急怕是忘了吩咐,那小子一听这公子要出高价包了今夜的画舫,收了人家的定金就欣然应下了,得罪了不少熟客,我们这也是没办法,定金也收了,人也得罪了,总不能弄得个钱财两失。”
“还有如此狂妄之人!”林月桓似是气急,“可知那包了画舫的是何人?”
那人道:“那公子未透露名姓。”
林月桓脸上一阵红一阵青,没想第一次请同窗游玩竟碰上这样的事情,若是此刻依言折返,那往后在他们面前哪里还有面子?
当下便正色道:“你去让人转告那公子,便说我们这画舫里都是读书人,本也不爱吵闹,他那包了画舫的钱,我替他出一半。”
“这……”几个少年面面相觑,宁玖犹豫了片刻,道:“景芜师兄,要不还是算了吧。”
“不行,这如何能算!”林月桓道:“今日我特意来给你接风洗尘,顺便带你们来游渭西河,这才看到一半怎能说回去就回去。”
他执意如此,几人也劝他不过,只好安安静静的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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